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“真的没事吗？”严妍抬头看她，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
试衣帘拉开的刹那，符媛儿明白自己误会老板娘了。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程皓玟没出声。代太多了，他算是最特别的一个吧。

蓦地，她眼前人影一闪，严妍立即沉下脸，冷冷盯着他：“不准弄出动静，带我进去，我就告诉你我是谁。”

“他是醉驾，现在被关在拘留所里，他认罪，但别的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回答。这个人不像人，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